第七章:曼陀罗的秘密



阜阳还是用穆场准备的那根“绳子”两个人拉了起来,阜阳拉着穆场的皮带腰,两个人一步一小心的往上走。

两个人刚刚向上走了没几步,浓密的大雾就像是野兽看到吃食一样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没多少时间的功夫就把两个人包围在重重地浓雾之中。诡异的是两个人看到浓雾飘过来的时候就站在那块地方没动,浓雾就跟长了灵智一般,迅速的将两个人包围进了白茫茫的世界之中。

“这雾邪了门了!”穆场仔细磨蹭着手上的玉片,“上一回我刚刚走两步,真的是两步,这雾就铺天盖地的过来,我们这才走了多久啊?五步起码有的吧!”

“如果,玉片上面的的纹路只真的,那我们就不会迷路。”

“什么?”穆场立马停下脚步,“你说真的是什么意思?这是假的?”

“你昏头啦?”阜阳一记敲在穆场脑袋上面,“刚刚上山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就这就是相思石上面的纹路,自己触摸过不会错的!”

“呵呵!我的确昏头了!”穆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穆场又停了下来,“诶!我说阜阳,既然你们家的玉片都有上山的路线,那干嘛还要有相思石啊?玉片和相思石是那个山寨翻版啊?”

“走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别走错了!”阜阳腰间推了穆场一把,两个人又继续小心翼翼的走了起来。

过了很久,阜阳才慢慢开口,“我也不知道,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找到木子,木子就能告诉我一切。我们上了山我就能知道很多的东西。”

“说了白说!”穆场背对着阜阳的白了一个眼,继续往前走着。

穆场几乎是走几步要停顿一下,确认一下刚刚走过的路是否正确。阜阳几乎把手上的手表凑到眼前才能看清手表上的时间,他们已经走了快半个多小时了,周围还是一片白茫茫,他们现在处于山的那个位置都不知道。

回头看了一眼,脑袋和撞钟一样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不对劲!”阜阳扯住了穆场,“我们刚刚走过来的周围没有一棵树,我刚刚一回头,我背后就是一棵树。”

“不会吧!你被吓我?应该雾太浓没看清楚吧?”穆场回头朝着阜阳的背后小心的努力的望过去,努力看了半天没有看球,“我看不清!啊呀!往前走就对了!我好像没有告诉木子和我说过,上得来下不去,上下路线不统一。”

阜阳无奈的摇摇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穆场大哥!好记性!你刚刚告诉我这件事!”

“呵呵!”穆场赶紧继续往上走,刚刚阜阳的笑容感觉很危险。

阜阳从发现那颗突然出现在他背后的树开始不断留意身边的能看得见的东西,一棵树、一块石头。每次直线走一段路总是感觉会换了一个方向,但是周围的全部都是浓雾,连东南西北都无法分清楚,别说转弯了。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会有很多的错觉,尤其在这么一个充满危机,前方不知道会有什么会发生的地方。穆场的带领前进的脚步几乎是半步半步来的,也不敢跨大了。阜阳也怕自己感觉错了,又怕这是对的感觉以为自己感觉错了而出错。

穆场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阜阳的心一下子就被提到了喉咙口。

“路断了!”穆场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连续在鱼片上连续摸了几遍。

“怎么会断了?”

“我沿着玉片上的纹路一路摸上去,到这里没了!”

“没了?你骗我吧!给我!”阜阳拿过玉片凑到眼前一点点的看上去,“我没看懂,你看的那里啊?”

“你玉片的背面,背面的图腾!”

阜阳翻了个背面看过去,“我看不懂!”阜阳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

“不懂别瞎凑热闹!我们现在困在半山腰上不去下不来,怎么办?”穆场烦躁的直接坐在地上。

抓着穆场腰带的阜阳也直接也带到了地上!直接摔了一跤跌倒在地上。

“你干嘛?”阜阳有些发火拍掉一裤子的泥。

“我…我们上山了!”阜阳呆呆的伸出手递到穆场的眼前,他的手上全是红色的泥巴。

“废话!我们开被困…困…在山上…你手上怎么…”穆场赶紧伸手抹了一把地上,满手掌的红色泥。“哇靠,这泥的颜色说变就变啊!你说这山里面不会和那些盗墓小说里面写的一样有一个什么恐怖之极的墓地吧!”

“你玄幻小说看多了吧!”阜阳站在原地着急的环视了一圈,周围除了白色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看见了。

“这块玉我反反复复摸了好几遍,就是没有前进的路怎么办?”穆场一脸挫败的看着手里面的玉片。

“如果我问盗墓小说里面对付那些妖魔鬼怪的方法有那些,你知道吗?”

“什么?”穆场有些惊讶阜阳会问他这些问题,“你不会没看过吧?”

“别废话!”阜阳现在很着急的想知道答案。

“就是黑驴蹄,黑狗血,符咒或者就是有一样很厉害的东西可以震住他们的东西,还有就是现在有个超级厉害的人从天而降人救…救…我…们!”

穆场几乎是扒着阜阳站起来的。阜阳不断的咽着口水。

离他们旁边三步的距离,迷雾中一个红色的身影就站在那里,头上还闪着金黄色,像是戴了一顶金色的冠。

“我应该平时去多拜神求佛!”穆场往阜阳身后挪了一点,把自己藏在阜阳的背后。

“你别躲我后面,我等下肯定比你跑得快!”阜阳身子斜了斜,做好跑的准备,“如果我跑了,我们山上见啊!”

“没门!”穆场扯了扯腰间的绳子,“要死一起死!”

“那我数到三就往上跑!”

“嗯!”

穆场刚刚点头,阜阳就大喊一声三,立马撒腿就拖着穆场往上跑。

“你说数到三的…啊~~~~!”

阜阳没有搭话,现在在他脑子里面最靠前的一个念头就是飞快的朝上跑。那个红色的影子肯定是个人或者是个海市蜃楼什么的,如果死海市蜃楼的话就只能说明这个山上真的有一个穿着嫁衣带着凤冠的嫁衣娘子。但是那个不是海市蜃楼的话是个真的人的话,那就很可怕,在完全无法分得清楚方向的山上,他们两个必须的依靠玉片才能一步步的上山。但是那个人和才和他们两个相隔几步的距离,还能在寂静的气氛下无声无息的跟着他们两个,如果不是他们两个无法前进停下来的话,就不可能会发现。

“哇啊啊啊~~~!”

“啊~啊~啊~~~!”

阜阳和穆场尖叫着想阻止往前的惯性,但是跑的太快等看到眼前站着个红色的影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阜阳用力的往旁边一滚,带着穆场两个人硬生生滚到了一边去。

阜阳感觉一路向下的不断的滚了下去,全身上下不断的碾过地上的额石子,疼痛得要命。

不知道向下滚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阜阳已经疼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半天缓不过劲来。平复了半天,感觉疼痛差不多退了大半,阜阳撑着能抓得到的地方慢慢坐了起来,就近找了旁边的一棵树靠了下来。阜阳小心的揉着身上酸痛之处,如果骨折的话就麻烦了!摸到腰间的时候混沌的脑袋突然间一清醒,腰间系的绳子不见了,阜阳着急的望出去,周围的浓雾竟然已经不见了,目及之处一片清晰。

阜阳感觉在地上抹了一把,手上还是红色的泥,就说明他还没下山,可是山上不是满满浓雾吗?客厅明明是向下摔下去的。

“穆场!”

“穆场!”

阜阳坐在原地大喊了两声,周围一片寂静,寂静得恐怖异常。顺手从地上捡了根结实的木棍撑着站了起来,头顶的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手腕上的手表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坏了,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准确的时间。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差还能差到那里去。阜阳决定赌一赌,选了个方向往前走,说不定这个方向就是刚刚摔下来的路线,还能遇到穆场。

一抹红色的影子突然间从阜阳的眼前飘过。

“啊~!”阜阳吓得往后直接摔在了地上。

阜阳突然感觉自己的背脊从下一路发凉到后脖,像是机器一样的转着脖子慢慢的往上看过去,顿时感觉不止背脊发凉,整个人从内到外从头到脚的发凉。

整片天空都被干枯的职业布满了天空,天空阴沉沉的,一股压抑感扑面而来。阜阳的眼前一片黑色的枯树林,高大粗壮的树干都不知道这这树已经在这个地方多少年了。

所有的树全部都是干瘪的灰黑色,像是树干中间被掏空了没有了任何养分一样,看起来像被掏空了内心的树干,阜阳试着敲了敲,却结实得要命。所有的树的树枝上面都没有叶子,除了看起来怪异的树杈,树枝上面唯一有的就只有一条条红色的长布条,红色的布条随风飘**在黑色的空间里面,让人有一种一步踏入阎王殿的感觉。

诡异异常!

“穆场没和我说这些树都是黑色的!我的心脏啊!”阜阳拄着木棒小心的往前走。

到了这里就有一条路,他记得电脑视频上放到这里的时候有一条明显的被走过很多次后被留下了踩踏痕迹的路。

“啊!”阜阳一脚踢在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疼得连续蹦跳了好几下。

那木棒拨开草堆,一块被半掩埋的石块在草堆中露出痕迹。阜阳用尽身边左右可能的东西吧石块被刨了出来。龙飞凤舞的草书誊先在他眼前。

“主奉天旨,降于世,造天下,平世界,功通天下!地府得职,掌生死,权天下!府之口,入者死!”阜阳小时候学过草书,看得懂,但是这的确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这个石碑上写的意思明明就是表示这个山上埋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丰功伟绩还是创造了天下,平定了天下,功劳全天下,还夸张的说他死了后掌管了地府,掌握全天下生死,权倾天下!这个地方时地府的入口!

“可怜!可悲!可恶的专权者!这个一定要么是被埋在里面那个人或者那个马屁精再或者愚蠢的忠心着给刻的!这个人死前一定是做了很多坏事,那个好人会那么写自己!”阜阳好笑的看着石碑上的文字。

“不对!”阜阳顿了一下,要是这个是真的,那上面不会真的有一个墓吧?那个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嫁衣娘子不会是鬼吧?他现在手上除了一根木棍可是什么武器都没有!

呸!阜阳赶快把这个念头扔脑子去,现在都21世纪了还有什么鬼啊!是鬼也是人扮的!

阜阳拿着木棍探一步,走一步的前进。不时的有红色的长布从他脸上飘过去,阜阳都机警的躲开了,心理面总是感觉这里飘着那么多的红布稠怪怪的。在这种地方挂这种东西应该不会是平白无故的,肯定是处于某种目的或者是某一种形式。

走了一段路,太阳已快下山了,阜阳加快了脚步快速的往前走,如果他不走出去就得在这个怪异的地方过夜了,想想都恐怖。如果真的走不出去,他就干脆想办法爬上去过一夜,着些树都光秃秃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有没有蛇或者别的生物,虽然心理面有点发毛,但是总比在山上乱闯被什么不知名的野兽吃掉来得强。

一边小心的往前的加快速度,阜阳一边思考着万一出不去怎么爬上树。

还有穆场说的那个满是白骨的坑!

“哇啊!”

阜阳一个踩空,直接跌了下去。

“哇靠!疼死我…”

白骨,他眼前一片的白骨。

卡嗒!一声,一个东西断裂的声音,然后阜阳感觉自己肩膀上面落下了一个东西。

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正好和他眼对眼的对上。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掉下来的!”

阜阳现在肯定,他误打误撞的掉进了穆场发现的那个白骨坑!

突然不远处的一具白骨动了动,阜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接着那具白骨旁边的的白骨也动了一下。

阜阳紧张的盯着动了的两具白骨,伸手去探掉在旁边的木棍。旁边的白骨也动了一下,掉在白骨上的木棍滚到了另一边。

“不会吧!真的撞撞鬼了!”

现在也管不上尊不尊敬死者的问题了,阜阳赶紧捞回棍子,踩着能踩的地方努力的往上爬。

“阜阳!来!”

穆场往下抛下红绸,阜阳也管不上不知道为什么生出的对那红绸的厌恶感,扯着红绸赶紧往上爬。阜阳刚刚爬上来,那三具动了的白骨后面探出了几条通体乌黑,眼睛通红的小蛇。三条蛇窜出来后在刚刚阜阳摔下去的地方转了几圈,没发现任何东西,随意找了一具白骨又钻了进去。

“蛇!幸亏你来得及时!”阜阳死里逃生,感激的看向穆场,“你出现的真及时啊!”

“这是天意!”穆场大喘气了两口,“说起来,你还真的重!你拿着棍子,你脚受伤了?”

“废话,掉下来的时候受伤了!我一掉下来就没看见你。”

“我撞到了头,醒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你,我就随便走了个方向结果就看到你正好要我救命!你看,我脸又受伤,头又受伤的,我们活着出去,你得给我出整容费!”

“那得我有命给你出钱,你有命拿啊!”阜阳伸出手指指向白骨坑的口子。

十几条蛇立在坑口内侧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两个。

“跑啊!”穆场拉起阜阳就要跑。

“跑什么啊!你看!那些蛇好像根本出不来这个白骨坑,我刚刚在这个林子里一路走过来也没看到一条这种蛇啊!”

“对吼!”穆场想了想,对着那些蛇耀武扬威了起来。

“来咬我啊!你来啊!”

“够了!我们赶快走吧!天要黑了,这里到处被枯树枝挡着,外面没有黑完,这里就黑透了!”

阜阳扯了这穆场,穆场才不甘心的对着那些蛇坐了个鬼脸才肯走。

两个人又走了不知道多久,树林里面已近黑了。两个人想对时间,结果两个人的手表都坏了,幸好穆场还有一个zippo的打火机没坏。树林里面别的不多,枯树枝最多,两个人堆了一堆点了火。

“你说这山里面会不会有狼啊?我现在可是饿得没有力气逃跑了!”穆场捂着肚子,愁眉苦脸的看着火堆。

“别说了,我也饿了!早知道会被绑架,就应该随时在身上藏几块压缩饼干。”

“你吃那玩意?”

“不吃!”

“那还说!”

“说说而已!”阜阳看白痴的看了穆场一眼。

阜阳突然转头警觉的看向身后。

“怎么了?你别没事找事也弄得我紧张兮兮的。”穆场也突然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看。

“我怎么觉得有人盯着我看啊?”

“我们不会遇鬼了吧

?”穆场赶紧吧自己缩成一团,小心的望着周围。

“我掉下来后踢到了一块石碑,意思是说着山上埋了一个人,有一座墓。不过,这是可能性的!”

穆场当场脸色发青,急忙抱紧自己。

草丛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乍然间响起,穆场直接跳到阜阳的旁边死死的抱着阜阳。

“是不是有蛇啊?这个声音像是有蛇啊!”

“不会吧!”阜阳也开始紧张了起来,“那些蛇不是出不了那个白骨坑的吗?”

“你说不出就不出啊!你是他们的祖宗啊?再说了谁说这山里面就只能有一种蛇啊?”

穆场刚刚说完,一条通体黑色眼睛红色的大蛇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刚要接近他们,一靠近火堆就立马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阜阳推开抱着他的穆场,瞄准那阵声音发出的地方,拿起木棍就把地上的火堆拨了过去,草堆里面立马传出犀利的叫声。

“跑!”把火堆一拨出去,阜阳就一声大喊。两个人撒开腿就跑。

黑灯瞎火的,两个人就一头乱撞的瞎跑,不管如何,也不管是否跑对了方向,只知道拼命跑就对了!阜阳的腿受了伤,穆场几乎是一边跑一边拖着阜阳跑的。

“啊!”两个人看不清路,阜阳直接撞在了树上,“你能不能好好带路啊!”

“不是我不想!”穆场拼命的喘着大气,“我自己跑还得…拖着你…很累!”

“我是不是撞坏了脑袋?我看到一间屋子?”阜阳有点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但是月光很给力的把光撒在屋子的顶上,让阜阳看得看清楚。

“你没看错!我们进去避一避!那些蛇估计都被你的火堆弄伤了!”

“我估计还有很多蛇!我们先去休息一下,那里还有月光可以照一照,我们就不怕在那些蛇接近的时候发现不了!”

阜阳一路往屋子走,顺手吧地上能捡到的干柴全部捡了。两个人把屋子门关紧了,在屋子里面生了火。

“你说这山上怎么那么多房子啊?不过这房子很干净的样子,比起那间在浓雾里面的还没有一半屋顶的房子强多了!”穆场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

“干净?”穆场的话一出口,阜阳的脑神经立马绷了起来。

“有问题,长时间不住人的地方,怎么会干净?”

“不会吧?”穆场立马从他选定的舒服位子上跳了起来。

两个人立马又小心的检查的房子。

“这里!”阜阳拿着木棍在房门口的的地上戳了戳,地上传来空心的声音。“过来帮我一下!”

“啥?”穆场连后退几步,“不!不!不!你不会想弄开来吧?”

“废话!我们现在还能干什么?围困山上,还一堆不明不白的事情。过来!”

穆场慢慢吞吞的挪了过去,在屋子里面寻了一根尖头的棍子两个人把地板撬了开来。门口的地板像是只是为了只是掩盖而铺上去的,一撬就开了。地面撬出了一人高的长方形,下面是一个一米多深坑,下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用着一块黑色的布盖着。

“你去掀开!”阜阳推了一把穆场。

“是你提议的,你去!你不是有根棍子当拐杖吗?用棍子一口气挑开它!”穆场坚定的说完,立马后退两步。

阜阳也立马后退两步,退到木棍够得着的地方才停下。一口气挑开了那层黑布。

黑色的布一掀开,一口通体漆红的棺材就那么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哇靠!我第一次觉得红色的棺材也那么恐怖!”穆场的脸色顿时比刚才看到黑色蛇的时候更加难看。

“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

“打开?你没有傻吧?你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你迷发现你的声音在发抖啊?我自己也感觉声音在发抖诶!”穆场感觉现在每说一个字都心理面在颤抖一次。

“有吗?我没觉得啊!不管了!”阜阳把手上的棍子递给穆场,“我去开,你准备。我一打开,你就用力打下去,我们有备无患!我们两个现在呆在这里!”

“那你小心点啊!”

穆场扶着阜阳下到坑里面,死死的抓着棍子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敲击下去。

阜阳试着抬了一下盖子,“好重!”阜阳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红棺材。

阜阳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力气全部集中到手臂。

“开!”阜阳大吼一声,用尽力气把盖子翻了开来。

“呀啊!”穆场一闭眼,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棍子就往下挥下去。

“住手!”

阜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棺材里面,但是穆场挥下来的速度太快了,阜阳直接在坑这头扑到了穆场站的那头,用力推开了穆场。

“你干嘛?”被阜阳一推手,穆场摔得不轻。

“你看里面!”阜阳指了指棺材里面。

“什么啊?”穆场火大的往里面瞟了一眼,“我…我…你…你…木子!”

最后一个字,穆场的声音几乎怪异到了一个程度。

木子整个身子被麻绳从胸口到脚踝被缠成了一个麻线团,嘴巴被塞的严严实实的。

穆场几乎在被惊吓完后立马跳进了棺材脸吧木子从棺材里面抱出来。

“木子!醒醒!木子!”

“木子!你快醒一醒啊!我们来救你来了!”

阜阳和穆场两个人费力的把缠着的一圈圈麻绳绕开,不断的喊着木子。

“这样不行的!”阜阳把木子摆在面前,“对不起!”心一横,一巴掌直接又响又重的打在了木子的脸上!

“你力气多的没地方用啊?好痛的!”木子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因看到自己醒来开心的两个大男人。

“你终于醒啦?吓死我们了!”穆场激动的直接要扑上去抱木子。

木子利落的一抬腿直接踹开,“疼死我了!”

木子抬手碰了下后脖子,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把手收了回来。

穆场立马举起双手,“不是我打你的!”

“废话!当然不是你,你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木子白了穆场一眼。

“那你说的是谁啊?”

“当然是打晕我的那个人!不然你也为是谁啊?”木子警觉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没!没谁!”阜阳微笑着用力捂住穆场的嘴巴摁到了旁边。“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知道那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你究竟是谁?”

阜阳说道后面,脸上的微笑变得十分瘆人。

原来还因为阜阳突然捂住自己嘴巴在不断挣扎的穆场停了下来,担心的看着木子。

木子一下子沉默了下来,长时间沉默不语。点在屋子中间的火堆啪啪啪的连续响了一下,一些柴烧没了,屋子里面暗下来了一些。墙壁上三个人的影子也长时间没有动,火堆有啪啪啪的响了几声,屋子里的光线又暗了下来一些。

“嗨!”木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说之前,我们得把火烧得大一点吧!虽然死灵蛇进不了这屋子,但是光知道它们在们门口守着你,心里面也挺瘆的慌的。”

“死灵蛇?你…是…说早上我们在那个白骨坑里面看到的那…那些蛇?我去加!我去加!”穆场几乎是跳出土坑飞快的跑向火堆边往里面扔枯树枝。

木子安静的慢慢的站起来想借着棺材的高度,踩着棺材爬出土坑。阜阳才注意到木子的脚踝上面都是一条条的擦痕,赤着双脚,脚底边缘能看得到干了的血迹。一袭白色及膝白裙上面都是泥巴,裙边已经碎了,还带着血迹。

阜阳一眼不发的一把抱起木子,小心的放到土坑的外边缘,自己再借着棺材的高度爬出去,再抱着木子的走回火堆边。

“谢谢!”木子借着火光也看到阜阳有些红肿的脚踝,“你脚受伤了!”

“没事!刚才休息的时候揉过了,走路什么的没问题!”阜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带着冷漠的感觉,他现在不知道木子到底是什么人,木子对于他的疑问实在太多了。但是木子是他一路过来的伙伴,木子会背叛自己也不可能,太多的问题让他想不通。

木子趴在地上满,从坐的地方一点点的往屋子中间的一根柱子敲过去。来回了几遍,拿过穆场刚刚用来撬开地板的尖头棍子,朝着一块地方狠狠的砸下去。地面应声而碎,阜阳从被砸碎的洞口看到这块地面被铺了三层木板,怪不得刚刚他地面敲击想寻找什么的时候,这块地面没有空洞的声音。

木子又砸了几下,把地面砸出了一个两只手掌大的面积。木子伸手进去,几乎半只手进去后太停住了动作,手再伸出来的时候,手里面提着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铁盒里面竟然有一只被塑料袋抱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木盒。

“你要知道的一切我都说给你听!如果你不相信,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

阜阳接过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一张张被密封完好的黑白照片。照片的左边坐着以为漂亮的女子,虽然照片是黑白的,看不出颜色,但是女子身上的嫁衣华美精致异常,头发被挽起了一个婉约精致的发髻,带着一顶做工精细的黄金凤冠,凤冠上面坠下这绳细般的链子将女子的脸遮挡在了一边,,但是女子惊为天人的面容即使是这个样子也无法被遮挡。照片的右边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照片一共有10张,照片的背景和左边的人都没有变过,右边的女孩子一张比一张大。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木子侧过脸,撩起长发,耳后露出了一只妖艳的红色蝴蝶!

“这不是你的纹身吗?你…你…”穆场突然拿起盒子里面的最后一张照片炸了起来,“你和照片里面的女孩…你是照片里面的小女孩?”

最后一张照片里面的小女孩有十三四岁大,穿着一袭红色的仿照着女子身上的嫁衣制作的,却没有女子的那么华美,常常的头发披散了下来,没有戴任何东西。

“我把这个秘密,叫做曼陀罗花的秘密,这个秘密美丽却凄惨,它是世界上最可怜、可悲的秘密,但是确实我活下去的勇气,是你!”木子看向阜阳,“是哥哥呢一辈子无法接受的事实!”

“哥哥?”阜阳突然感觉一瞬间有点怪异的感觉。

“我先给你们讲个小故事吧!”木子看着照片,缓缓的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几千年前,天下纷争,于是一个只有一千多人的小国为了避开战乱,在这个国师的指引下,举国迁移到一个世外桃源。要达到那里,从前面过来,得过一处八卦山,八卦山中带八卦,是一个重重迷局。从后面进去,必须经过一处环境特别的断壁高山,山上迷路重重,三步之外看不清人和路,容易容易摔下山谷死亡。这个地方安全,但是进来困难重重,一千多的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只剩下一千出头一点了。人们虽然经历了苦难到达目的地,但是避开了战乱,人们却生活得安逸、快乐、满足。但是国师自从到了目的地后就多到了那迷雾重重的山上,不在见人了,而国王这个时候听信谗言要炼就长生不老之术,国家民不聊生。他向国师威胁,如果国师不帮助他,他每天就在国师的家门口吊死一个小孩!可是国师还是不出来,国王每天在你们看到的这个黑树林里面,每天用红绫在一棵树上吊死一个小孩。”

“啊~~!”穆场突然抱头大叫。

“你干嘛?”阜阳被突入起来吓了一跳,“再叫!再叫把你扔出去喂蛇!”

穆场立马闭嘴,抱着自己往火堆靠近了一点。

木子也被穆场吓了一跳,但是脸上的表情除了刚开始的一丝惊吓后,便恢复了平静,继续说着故事。

“其实,国师早就已经去世了!按照他的要求,他的三个徒弟火花了他为他在山上守灵。直到大师兄下山去采草药为伤风的师弟治病才知道这件事,师兄弟三人将吊死的小孩都放了下来,火化了后埋葬了。国王知道后被吊死的小孩都不见了,以为国师出来了,把自己的女儿穿上嫁衣送上山,告诉国师,只要他帮助他就把女儿嫁给他。国王的公主叫木娘,木娘的母亲也就是王后当年是有名的绣娘加美人,很多的君主都想娶她,但是最后被国王打动嫁给了国王,王后在怀木娘额时候国师语言这将会是一个绝世美人,所有国王在木娘还未出生的时候就背着王后瞒着国师和很多人偷偷的私下左右逢源,到处收取金银财宝答应将来把公主嫁给对方。木娘一出生就可爱美丽的不得了,小小婴儿就由此清秀面容,将来肯定能让各国起兵动手。国师不小心知道了国王私下做的事情,告诉了王后,王后呕心沥血为女儿缝制了一件独一无二的嫁衣,然后和国师假装成被别的国家的人为了抢木娘而被杀的景象,国王这才在国师的建议下躲入世外桃源,但是国王来后才知道,这里进来难,出去更加难,完全没有路,唯一知道路的只有国师。王后用命换取了自己女儿的安全,但是国师来到目的地之后竟然算到自己命不久矣,便嘱咐了徒弟后仙去了。”

“你是说,我们的镇子就是当初的那个国家的避难场所,然后这个黑树林就是当初那个国王吊死人的地方?”阜阳立马从股故事里面明白了什么。

“对!这个镇子上的人,都是当初的遗民。”木子指着照片上的女子,“这是我母亲!守护公主墓的人。大师兄把公主接上了山,但是公主已经有了心上人,他的心上人被他父亲已经吊死在了黑树林。公主知道了往后和国师的事情后感叹要美貌有何用,未出生便被父亲卖了几次,出生后为了她母亲死了,国师去了,还责怪自己间接的害死了那么的多的孩子和无辜的人甚至连自己的爱人也害死了,便留下请把她与郎君同葬的遗言服毒自杀了!”

“所以山上是公主的墓?你是那三个徒弟的后人?”阜阳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木子知道那么多,“但是你为什么不在这里守着却和我们混在一起打拼。”

“这是我的错!”木子愧疚的低下了头,“公主有三个侍婢,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嫁给了三个徒弟并且为公主报了仇。他们吧王室里面盼着公主死和进谗言的人和一些心怀不轨的人都杀了,外面的白骨坑就是那些人,并且弄来了死灵蛇放在了白骨坑里面。死灵蛇喜欢死人多的地方,喜欢食腐肉,白天不能出动躲在白骨堆地下,只能晚上出来活动,他们可以和夜色合二为一,他们咬死你,然后等你腐烂一点后开始吃你。外面的红绫不是不退色,是加了被吊死的小孩的父母的血侵染了三天三夜染成的,可千年不退。三个兄弟为公主建造了陵墓,放入了不计其数的珍宝,并且设立了重重机关。三兄弟创建了付氏家族,意寓为公主付出一切,家族创立后,老三带着孩子继续留在山上守候着,一代接这一代,孩子2岁开始跟着守护着生活在山上,懂事后下山学习,学习完后再上山看守,到了年纪下山结婚生子,然后接下来除非死了就一辈子在山上。”

“你是说,我们是拿三兄弟的后代,你是老三的孩子?”阜阳总算明白了,“可是你还没告诉我

你为什么跟着我们。”

“我接下来要讲另外一个故事!”木子伸手进了地板上的洞,又取出了一根被包裹严实的链子,递给阜阳。

“小依!”阜阳看到那根链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木子,“这是我送给小依的链子,怎么会在你那里?”

“当年,付老爷生了一双儿女,大的叫付阳,小的叫付依。”

“你想说什么?”阜阳不知道为何,提到小依的名字,心理面提起了戒备。

“二兄弟当年没有任何子女留下,所有付家只有大师兄的一支血脉和过着与世无争的三徒弟的血脉。付家就是付老爷最大,付老爷知道所有的秘密,付老爷也是帮助和隐瞒所有事情的人。付老爷有个私生女,叫付目!目是目的的目,付目的母亲死前告诉付目,无论如何要把大小姐的位子夺下来,这样她就不用当低贱的命运了!”

“你想告诉我,我一直以为我的妹妹木子的木,不是树木的木,是目的的目,她别有用心?”阜阳心理面现在特别的不是滋味。

“其实,付老爷从来没有生过女儿,只有一个儿子。付依,是三徒弟的后人,本来想到了年纪就包上山的,可是那个时候付依的父亲得病去世了!付依的母亲就担任起了她父亲的职责,按照老祖宗的规矩,女人留在山上,没嫁人的得批发穿红嫁衣,嫁了人的,要带凤冠穿红嫁衣。”说道这里,木子走到了房子的一个角落,对着地上不知道什么地方一拉,地上竟然还有一个暗格,木子竟然从暗格里面拿出了一套红色的嫁衣和一个木箱。

打开木箱,木箱里面竟然是一套纯金打造的凤冠和头饰佩戴品。

“这是我的那套!”木子温柔的抚摸过那套红色基嫁衣,“当年,付依年幼无知,把大她三岁的付目当做知心姐姐,父亲嘱咐她的一些事情虽然没有完全告诉付目,但是付目却也知道了一半。阜阳带着付依和付目出逃,付目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为把付依丢弃在山里面就可以变成传承人,她把传承付家的人和守护者弄混了!还找到了付依的母亲,开心的告诉了付依的母亲这件事,付依的母亲着急之下给了她一刀,退下了山毁了容。付目醒来,却发现她被当做了付依,付依的母亲趁着没人的时候来到付目面前告诉付目,从次以后她就是付依,付目已经死了!原来付依母亲在山上孤独的生活了那么久,爱女心切的她不想女儿永远被困在山上,当她知道付目的想法后就决定偷龙转凤。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付依足够大了,父亲死之前该告诉她的都告诉了她,还没来得及说的付老爷都说了!付依肚子到了属于守候着的洞口,那是父亲告诉她的连母亲都不知道的地方,付依再洞里面一呆就是几年,洞里面吃喝不愁,还有父亲死前特地给他准备的从小到大的各种衣服。她长大后不知道去那里,就决定先去投靠哥哥,然后,她为了让哥哥相信她是和他不相干的人,认了一堆孤寡老人做父母,让自己看起来是一个正常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一样!可是,事情和她打算的不一样,她还没想到要怎么去打算付家的事情,她就被告诉因为几千年的关系,他们一直以为牢固的八卦山已经变成了一座小丘陵,开了道路,通了班车竟然还有了电话,有人知道他们这个地方了!她一下子乱了阵脚,她知道山里面的人即使接受了一些现代的东西,但是一切没有那么简单,万一大家知道了几千年前的这个故事怎么办?她不敢想,她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但是她想保护哥哥和一起来的人,她后来知道了是付目在中间动的手脚,付目想除掉她,付目从来没有向放过她,即使付依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但是付目觉得只要留着付依在这个世界上,她就会没有办法安宁。她一直在找付依,大致猜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她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她母亲死前给付目心中种下的仇恨的种子,已经让付目的心灵完全扭曲了!我故事差不多讲完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的,我只是不想伤害更多的人!”

“所以,你此时付依,那个我一种疼着怀着愧疚感的人,是付目。从头就一直是错了,我们在山上看到的那个嫁衣娘子是你。”

“不是我!”木子的回答让阜阳皱了皱眉,“是冒牌的付依。”

“我头都疼了!”穆场在直达真相后就一直沉默,突然开口语气里却带着满满的怒气,“你就是木子,就是付依,她就是付目,我们不会把这种人当成你的。这里没冒牌的谁,都是真的自己。”

阜阳拍在穆场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穆场平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不靠谱的样子,但是阜阳知道,关键时刻穆场总是能看的很清楚,很明白,否则阜阳不可能那么成功的混到今时今日。

“你怎么会被绑在棺材里面?”阜阳突想到目前的处境。

“我在付目的房间发现了一些信件,发现了一个秘密,但是被她发现了把我绑在了这里。这个好姐妹还特地给我准备了口棺材埋在了这里!”木子自嘲的笑了笑,眼神中充满思念的看着屋子,“这个木屋是很久以前建立起来的吗,没50年重建一次,这个房子是用山上的一种特别的书制成的,死灵蛇最害怕的就是这种木头的味道。付目肃然把我埋在这里,也没有把棺材封死,但是也让我活生生的饿死在这里。”

“什么惊天大秘密让小…不是,是让付目那么心狠手辣的对付你啊?”穆场忍不住出口。

“阜阳,你还记得我们从陈义家里面找出的那一盒东西吗?”

“你说的是…那些信和晴天娃娃,还有一根画了樱花的黑木簪?”阜阳突然联想到了一丝东西,“和付目有关?”

木子点点头,“公主的父亲,残暴的皇帝死的时候不服气,踏地把这里的秘密用尽一切办法散播了出去,说这里有很多的宝藏在公主的目的里面,他没办法上山,他要公主和国师也不得安宁。他没有办法上山,他句不信以后没有人能上不了山。其实公主去世的时候陵墓很简单,但是二师兄在国王死去后气不过国王的做法,把王宫里面所有的奇珍异宝都偷了出来,给公主陪葬。”

“那国王的散播出去的谣言不就真的成真啦?”

“嗯!关键的是国王散播出去的谣言还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传出去了,很多人打了许多的主意,却被三兄弟和他们组建的付氏家族都阻挡在了外面。可是时代在变,来找这个地方的人用的手段越来越多。其中一个来自日本团队的人因为上山的时候迷路,都死在了山上,领队的女儿从山上跌了下去命大,活了下去。她已经怀了男朋友的孩子,付家老管家救了她,还偷偷帮她生下了一堆双胞胎。”

“双胞胎?”穆场惊讶的声音都变了调,“不…不会是陈义和石头吧?那…那不是付夫人和老管家的私生子吗?”

“当年,付夫人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被那个日本女孩子抱走了,她和付夫人一样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她就把孩子对换了。她带着付夫人的两个孩子上山,想找到家人的遗体,家人找事找到了,但是她却在父亲的背包里面发现了这个巨大的秘密,他的父亲是来寻找宝藏的。于是她精心在策划了一场阴谋,想要帮他父亲实现生前的愿望,找到宝藏。”

“那陈义和石头知道吗?可是石头不是已经死了吗?”阜阳突然感到一阵心寒,他竟然从小就一直生活在一个阴谋里面。

“那个女的,勾引了付老爷,生了付目,却没有料到因为生付目从此一病不起。她不断的告诉付目这一切,直到她去世。付目一直在不断的策划着一切,有意的接近陈义兄弟后发现石头的的智商有一点问题,于是她把石头弄进付家,然后把事情都告诉了陈义。付夫人的两个亲生儿子一直被那女的偷偷养着,付目把那两个孩子训练成了自己的手下,灌输着服从她,听命于她的这些思想,从小到大。她杀了石头,是石头知道太多,她从老没有把偶和陈义当兄弟,她只当他们是两个可以使唤杀人的手下,完成她找到宝藏完成母亲心愿的工具。她还想把付家也拿到手,以安慰母亲死前在付家收到的白眼。我母亲为了我把我和她调换的计策给了她一个很好的身份可以在暗中操控一切。”

“现在都明白了!”阜阳身子一歪,以一种觉得很舒服的姿势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怪不得!

“不对啊!”穆场举着手指在大家面前晃了晃,“我们是不是漏了一个人啊?你们没发现从头到尾没提到过白净吗?”

“白净?”阜阳突然坐直看向木子,“木子,白净是付目的人吗?”

“不是!我到了山上后也没见过白净。白净是真的喜欢陈义,死心塌地的跟着陈义来这里的,被陈义利用的。”木子尴尬的一笑。

“木子!你就是我们的木子!虽然付依这个名字很美,但是被那个付目用过了,我一喊小依就想到那个女的,把自己整得跟个黑寡妇一样。”穆场看到了木子一闪而过的尴尬、

“谢谢!”木子真心的感谢有穆场这么一个观察入围的朋友。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各自默契的找了一个觉得舒服的地方假寐了一会儿,等着天亮。穆场很快就呼噜声满屋子响起。

阜阳换了几个姿势,看了看背着他睡着的木子和流口水的穆场,轻轻的起身走到门边开始把土坑填上。

“你在干什么?”

阜阳听声音就知道是木子,整个屋子除了木子一个女的哪来的女声,所以头也不回的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把这里弄弄好,万一明天我们出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摔进去了怎么办?”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叫苦中作乐,我其实刚刚在想,我们要不要下山去,这个宝藏对于你来说是个责任,但是你的母亲既然已经让你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放弃了,你就没有任何的责任或者什么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下山,离开这里。我们报警,告诉史学家,文物学家都可以。”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的上山。阻止他们进公主的陵墓,既然当年的国师那么厉害,那么他的亲传的三个弟子布下的陵墓,也一定很厉害,不能看着他们去送死。别人害我们,我们不能害别人。”

“他们害你,你不害他们,但是他们还是要害你的。阜阳,我喊你一声哥哥。哥,我们下山吧!我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阻止付目的行动,但是最后,石头死了,夫人死了,管家还有那么多人死了。付目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公主墓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游乐场,我和熟悉,但是付目想进去光找入口很难,你不用担心。”

“付目策划了那么多年,她不可能没准备就上山。木子,如果我是个想进陵墓的人,又有你这个一个从小吧陵墓隧道机关当玩耍的人,那么我肯定带着你进去当导游。”

阜阳说话的功夫把土坑盖上了木板,铺上最后一块木板,阜阳询问的看向木子。

“我怎么会想不到,她肯定是拿到了地图!”

“什么地图?”

“进陵墓的地图,但是那是假的!”木子突然焦急起来,“那是为了防止意图不轨的人弄的障眼法!哥,虽然当初是我母亲做错了事,让付目的计划能够顺利的下去,但是这是我父亲和母亲生前的职责。父亲生前说,能活着一个人出来,就不能死一个在里面。”

“那你们是说咱们三个刚刚死里逃生,还不能下山回咱们的现代世界,还得上山去找那波人?”穆场突然间冒了个头出现在两个人中间。

“啊!你什么时候醒的啊?”木子吓得直接往后跳了一步。

“你们两个说的那么大声音我早就醒了!再说,阜阳铺板子的声音那么响,我就躺在地上睡,你铺上一块木板,我耳蜗子就大响一下,我怎么睡的着啊!”穆场没好气的看着阜阳,“我说真的,你们真的要去救他们啊?”

“不是救,是阻止他们进去!”

“安静!”木子大喝一声,本来想开口还嘴的穆场立马把话咽了下去,“有问题!你们听到外面蛇的声音了吗?”

“声音?”穆场小心的走到墙边仔细听了听,外面只有夜里面独有的寂静声音,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死灵蛇是一种专门在夜晚出动,惧怕白天的生物。他们晚上出动的时候最少也要5条一起出动,不会单独出动,他们一动就会有声响。活人都在这里了,他们应该会围着这个屋子。”

“会不会是他们知道这边没有办法迟到东西,所以有走了,去别的地方找吃的了!那我们就安全啦!哈哈!万岁!”穆场兴奋的大喊着。

“死灵蛇的可怕,不在它吃人啊!再遇它智商低!看见吃的,除非追到天亮,否则它就不会放弃你!”木子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不是吧!”

阜阳和穆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第一次觉得有生物可以智商低到让人觉得可怕。

“我突然发现那些高智商的蛇还比较可爱!呵呵!”穆场觉得自己快疯了。

三个人用尽逃进屋子的时候捡来的柴火把火堆尽量的延续着,三个人却再也睡不着了,就怕这个时候出了点什么错。对于这个房子的避灾性三个人都是绝对信得过的,但是心理面却心惊胆战的。

三人一夜无眠到天际露出一丝白光,三个人才敢放松下来!木子让大家先睡一会儿,现在没蛇了,上午的时候上山的路不好走,大家上山确保安全不较好,她和阜阳的脚都受伤了。三个人先睡到中午当的时候再上山,三个人能赶在三点前达到山上。

阜阳一觉醒来,就发现木屋里面就剩下他和穆场两个,木子早就不见了人影。

“穆场!醒醒!”

“啊?怎么啦?蛇!哪里有蛇?”穆场立马满地打滚的到处乱喊。

“蛇你个头!”阜阳一把扯住了乱转的穆场,“木子呢?你看到木子了吗?”

“木子?”穆场睡眼朦胧的看了一圈屋子,“没看见啊!没在屋里面啊?怎么了?”

阜阳无奈的看着穆场迷糊的样子,就知道某些关键时刻穆场还是没办法派上用场,虽然穆场有些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的。

阜阳正要决定出门时,木子抱着一堆东西推了门进来。

“你要出去?”木子好奇的盯着阜阳正要出门的动作。

“我正打算去找你,你拿了什么东西?”阜阳帮忙的接过木子怀里的东西。

木子的白裙两层片面的,木子拿着外面的抱着一堆水果。阜阳抱过水果,木子松了口气的放下裙摆,拍了拍群面上的碎屑。

“我醒得比你们早,我想给你们找点吃的,这里我毕竟比你们熟多了。”

“木子,幸亏你的裙子两层,否则你就露着两小腿平给我们养眼了!”

穆场一句话刚完,脑袋上面就挨了阜阳扔过来的野苹果,疼得哇哇大叫!

“打得好!活该!”

“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我不跟你们计较了,填饱肚子比较实际,我从昨天饿到现在了。”

穆场捡起砸中自己的野苹果大口就咬。

(本章完)

展开全部内容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