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们的经典说笑

萧伯纳

在一次宴会上,一个胖资本家笑着对萧伯纳说:“哈罗,萧伯纳先生!一见到你,我就知道目前世界上正在闹饥荒。”

萧伯纳不紧不慢地回答:“先生,我见到你,就知道世界上正在闹饥荒的原因。”

爱因斯坦

有一次,爱因斯坦出席一次为他筹办的正式宴会,来客男的打白领带,妇女都穿裸肩的礼服。他的太太因感冒未曾同去,见爱因斯坦回家,急于询问宴会情形。他于是告诉她,今晚有几位著名的科学家出席。

他的太太打断他的话,问:"不管那些,你只告诉我太太们穿什么衣服?!"

这个古怪的问题,似乎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好。爱因斯坦说:

“我可真的不知道。从桌子以上的部分看,她们没有穿什么东西;而在桌子以下的部分,我可不敢偷看!"

爱因斯坦的一句机智说笑,既避开了夫人的难题,又撩起了快乐的面纱。

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是美国的著名作家。有一次,他应邀参加一个宴会。席间,他对一位夫人说:“您太漂亮了,夫人!”

谁知道那位夫人却说:“可是对不起,我不能用同样的话回答你。”马克·吐温微微以一笑:“没关系,您可以像我一样说假话。”

莫泊桑

法国作家莫泊桑有一把漂亮的胡子。

一位贵夫人曾傲慢地对他说:"你写的小说没什么了不起,不过你的大胡子倒是很帅的。你为什么要留这么大的胡子呢?”

莫泊桑淡淡一笑:“我觉得要给哪那些对文学一无所知的人留下一点赞美我的东西。”

孙中山

孙中山年轻时在美国,和《泰晤士报》的一位记者过从甚密。一天,这位记者和孙中山打网球,不小心把球打在孙中山的前额上,他不但不道歉,却说:“这是英国人的打法。”孙中山忍痛跑上前,抱住记者,用巴掌使劲地打他的屁股,并笑着说:“这是中国人的打法。”

孙权

孙权让儿子同诸葛恪开玩笑说:“诸葛恪吃马粪一堆。”

诸葛恪问:"臣子可以跟君王开玩笑,儿子可以跟父亲开玩笑吗?"

孙权说可以。

诸葛恪说:“我请太子吃鸡蛋。”

孙权不解:“别人让你吃马粪,你却让人吃鸡蛋,作何道理?”

诸葛恪说:“这两样东西都是从屁股里出来的呀。”孙权大笑。

刘墉与乾隆

刘墉随乾隆沿大运河南下。船到扬州,一妙龄女子在河边浣衣。乾隆龙心大动,船行很远,仍扭头张望。

刘镛大笑,问乾隆:“陛下可知什么东西力量最大?”

“水呀。”乾隆脱口而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刘墉说:“天下力量最大的是妙龄女子,她能把龙颈扭弯。”

阮籍

阮籍做大将军从事中郎的时候,有上书皇帝:“有人杀了自己的母亲。”

阮籍说:“哈,杀了自己的父亲还说得过去,怎么会杀了自己的母亲呢?”众人大惊。

司马昭问:“杀父,罪大恶极,阮卿怎么如此说话?”

众人都替阮籍捏了一把汗。

阮籍说:“禽兽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杀父便是禽兽,杀母就连禽兽也不如了。”众人叹服。

陈全

明朝文士陈全,误入宫禁,被宦官拿住。陈全恳求:“小人陈全,求公公恕罪。”

公公素闻陈全大名,便说:“听说你善于说笑,说一个字,能逗我笑,就放了你。”陈全脱口而出:“屁。”

公公不解:“这算什么意思?”

陈全说:“放也由公公,不放也由公公。”

公公笑得前仰后合,就放了他。

张謇

清代江苏南通人张謇中了状元,苏州知府王某很不服气。

一日,状元公到苏州游玩,正巧遇上王知府。他们一起饮酒作乐。席间,王问道:“通州是偏远狭僻之地,先生能高中状元,岂不有点偶然?”状元笑道:“堂堂通州,自古人杰地灵,物华天宝,上至八旬老翁,下至五岁小童,无不通文能诗,擅长书画。我考中状元,岂有偶然之理?”

数月之后,王到通州微服私访。他来到文峰塔下忽见跑来一小孩。王某忽然拦住小孩说:"小袜娃子,我出对子你对怎么样?”说着,他指着文峰塔出了上联:"独塔巍巍四面五曾六角。”那小孩把王知府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声不吭,摇摇手走了。

王某如获至宝,赶忙找到张謇,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张謇说道:“王大人,那小孩已经对了一个绝妙的对子,你知道吗?”王不解:“什么对子?”

张謇伸出左手,边摇边说:“孤掌摇摇,五指三长两短。“王知府听罢,心悦诚服,拍手叫绝:“妙妙,通州果然人才辈出啊!”

钱钟书

钱钟书在清华养了一只猫。爱猫的钱钟书特备了一根长竹竿,倚在门口。不管天多冷,听见猫叫就从被窝里爬出来,拿了竹竿帮自己的猫打架。和他的猫打架的是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的老婆林徽因的猫,夫人杨绛怕伤了和气,就引用钱钟书小说《猫》中的话说:“打狗要看主人的面,那么,打猫更要看主妇的面。”钱钟书说:“理论总是不实践的人制定的。

此后,钱钟书再也不帮自己的猫打架了。

余光中

台湾诗人余光中生有四女,加上妻子,十足的阴盛阳衰。好在先生善与女人为伍,沙发上散置皮包和发卷,浴室里弥漫香皂和香水的气味,餐桌上没人与他争酒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余光中戏称家为“女生宿舍”,称自己为“舍监”。

由于家中的电话装在余光中的书房中,因此,他忙得不可开交:"四个女儿加上一个夫人,每人晚上四五个电话,催魂似的铃声不绝于耳,我成了五个女人的接线生。有时想干脆把电话挂了,又怕侵犯了人权,何况还是女权?在一对五的形势下,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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